今年 5 月，一份网传 OpenAI 联合创始人兼首席科学家 Ilya Sutskever 整理的一份机器学习研究文章清单火了。网友称「Ilya 认为掌握了这些内容，你就了解了当前（人工智能领域） 90% 的重要内容。」
据说这份论文清单是 2020 年 OpenAI 的联合创始人、首席科学家 Ilya Sutskever 给另一位计算机领域大神，id Software 联合创始人，致力于转行 AGI 的 John Carmack 编写的。
虽然清单准确性难以考证（John Carmack 本人回应说已经把列表搞丢了），而且 AI 领域发展日新月异，但其内容很快流传开来，甚至有人表示它是 OpenAI 入职培训内容的一部分。
当时，这份清单包含 27 项机器学习资料，包括论文、博客文章、课程和两本书的章节，均来自 1993 年至 2020 年。
但据称，受 Meta 电子邮件删除策略的影响，该清单并不完整，原清单中应该包含约 40 项阅读资料。
转发来转发去，一小半内容被挤掉了，这你受的了吗？
特别是，根据与资料清单一起共享的一项声明，整个「元学习」类论文列表都丢失了。元学习是机器学习的一个子领域，是将自动学习算法应用于机器学习实验的元数据上。
就像红楼梦缺失的 40 回，清单资料缺失的 13 篇论文引发了不少讨论，对于哪些论文足够重要而应该包括在内，人们提出了许多不同的想法。
最近，一位名为 Taro Langner 的网友根据 Ilya Sutskever 多年来演讲内容、OpenAI 共享的资源等，试图找出清单丢失的资料。最后补充完成了「覆盖 AI 领域 90% 知识」的 AI 论文名单。
与此同时，他还指出了一些你必须注意的额外内容，包括 Yann LeCun、Ian Goodfellow 等重要 AI 学者的工作，以及关于 U-Net、YOLO 目标检测、GAN、WaveNet、Word2Vec 等技术的论文。
让我们看看其中的内容，和论文推荐的理由。
缺失的「元学习」板块
现在的 AI 系统可以通过大量时间和经验从头学习一项复杂技能。但是，我们如果想使智能体掌握多种技能、适应多种环境，则不应该从头开始在每一个环境中训练每一项技能，而是需要智能体通过对以往经验的再利用来学习如何学习多项新任务，因此我们不应该独立地训练每一个新任务。
这种学习如何学习的方法，又叫元学习（meta-learning），是通往可持续学习多项新任务的多面智能体的必经之路。
Ilya Sutskever 担任 OpenAI 首席科学家时曾发布教育资源「Spinning Up in Deep RL」，并公开发表过几次关于「元学习」的演讲：
- Meta Learning and Self Play - Ilya Sutskever, OpenAI (YouTube), 2017
- OpenAI - Meta Learning & Self Play - Ilya Sutskever (YouTube), 2018
- Ilya Sutskever: OpenAI Meta-Learning and Self-Play (YouTube), 2018
Taro Langner 据此推测原始清单应该包含以下几篇研究论文：
- 《Meta-Learning with Memory-Augmented Neural Networks》
论文地址：https://proceedings.mlr.press/v48/santoro16.pdf - 《Prototypical Networks for Few-shot Learning》
论文地址：https://arxiv.org/abs/1703.05175 - 《Model-Agnostic Meta-Learning for Fast Adaptation of Deep Networks》
论文地址：https://proceedings.mlr.press/v70/finn17a/finn17a.pdf
值得注意的是，Ilya Sutskever 在上述「元学习」演讲中，还提到了以下几篇论文：
- 《Human-level concept learning through probabilistic program induction》
论文地址：https://amygdala.psychdept.arizona.edu/labspace/JclubLabMeetings/Lijuan-Science-2015-Lake-1332-8.pdf - 《Neural Architecture Search with Reinforcement Learning》
论文地址：https://arxiv.org/pdf/1611.01578 - 《A Simple Neural Attentive Meta-Learner》
论文地址：https://arxiv.org/pdf/1707.03141
可以发现，强化学习 (RL) 在演讲中也占有重要地位，因为强化学习与元学习有着密切的联系。一个关键概念是竞争性自我博弈，其中智能体在模拟环境中进行交互以达到特定的目标。
Ilya Sutskever 提出了一种进化生物学观点，将竞争性自我博弈与社交互动对大脑大小的影响联系起来。根据他的判断，在模拟的「智能体社会」中快速获得能力最终可能会为某种形式的通用人工智能提供一条可行的道路。
考虑到他赋予这些概念的重要性，一些被引用的有关自我博弈的论文也可能被纳入阅读清单：
- 《Hindsight Experience Replay》
论文地址：https://arxiv.org/abs/1707.01495 - 《Continuous control with deep reinforcement learning》
论文地址：https://arxiv.org/abs/1509.02971 - 《Sim-to-Real Transfer of Robotic Control with Dynamics Randomization》
论文地址：https://arxiv.org/abs/1710.06537 - 《Meta Learning Shared Hierarchies》
论文地址：https://arxiv.org/abs/1710.09767 - 《Temporal Difference Learning and TD-Gammon ，1995》
论文地址：https://www.csd.uwo.ca/~xling/cs346a/extra/tdgammon.pdf - 《Karl Sims - Evolved Virtual Creatures, Evolution Simulation, 1994》
论文地址：https://dl.acm.org/doi/10.1145/192161.192167 - 《Emergent Complexity via Multi-Agent Competition》
论文地址：https://arxiv.org/abs/1710.03748 - 《Deep reinforcement learning from human preferences》
论文地址：https://arxiv.org/abs/1706.03741
其他可能性
当然，原始的 40 篇论文名单上可能还有许多其他作品和作者，但从现在开始，证据越来越薄弱了。
总体而言，目前补充完整的论文名单在涵盖不同模型类别、应用和理论的同时，还涵盖了该领域的许多著名作者，端水端得已经挺稳了。但显然，还有很多重要内容值得注意。
我们似乎可以继续列入：
- Yann LeCun 等人的工作，他在 CNN 的实际应用方面做出了开创性的工作 ——《Gradient-based learning applied to document recognition》
- Ian Goodfellow 等人的工作，他在生成对抗网络（GAN）方面的工作长期主导了图像生成领域 ——《Generative Adversarial Networks》
- Demis Hassabis 等人的工作，他在 AlphaFold 方面的强化学习研究获得了诺贝尔奖 ——《Human-level control through deep reinforcement learning》、《AlphaFold at CASP13》
在更多信息公布之前，这篇文章在很大程度上仍是推测性的。毕竟，原版的「Ilya 阅读清单」本身也从未得到官方证实是真的。尽管如此，你可以看出目前补充好的列表是绝对具有含金量的。总之让我们先填补好空白，用作者的话来说，这大致相当于当时缺失了「重要内容的 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