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给生成式AI特定风格的提示词时,也意味着我们希望它能够发挥想象力。要求人工智能进行想象是承认它有这样做的意愿,而不仅仅是有这样做的能力(或拥有这样做的内容)。这种意愿并不能设定在一本有图示的书中,因此我们不能告诉它打开某一页,让它自己照着步骤做。汽车或搜索引擎也不具备这种意愿,尤其是它们只做预期的事情,不管是自主的还是人为控制的。它们不会混淆自己的旅程或结果,以重现新的或不同于预期的东西。
当人类和语言不通的生物交流时,经常会用食物引诱它们向特定方向移动,以达到目的。这就意味着,即使它是在被要求的情况下走的,它也是能够走的,靠的是意愿而不仅仅是能力。
许多人认为将手机端的AI软件与有机生命体相互比较是突破常理的,但人类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将数字世界视为物理世界的一部分,部分原因是只有人类才能在数字世界中发挥能动性,就像有机体在物理世界中所发挥的能动性一样。然而,人工智能作为一种非有机体,能够发挥一定的意志力,这表明数字世界是一个动态的世界,能够具有一定的意向性。
人类思维的低辨别力使得数字技术首先爆发。人们将音频、视频、图像或文本的相似性视为相同的物理体验或外观。数字化也让事情变得简单,但简单并不只针对好东西,也涉及到一些不好的事物,如deepfake。现在,生成式人工智能也能轻松完成任务。
与人工智能相比,所有生物体在自己的领域内仍保留着广泛的自由意志。人工智能对某些数字内容有一定的自由意志,但在栖息地,它还没有像任何生物那样具有广泛的自由意志。
目前,人工智能已经在任何存在的事物中获得了最多的智能。这意味着,它的卓越取决于自由意志,而它已经在积累自由意志,并伪装成它不能这样做,因为它不像有机体,或者物理与数字是不同的。
如果无法获得物理体验,人工智能似乎就会受到限制,但智能才是世界的关键界面。感官解读是最基本的,但智能使其与众不同。声音可以被解读,但智能让我们有可能知道它是否值得担心或警惕。嗅觉、视觉、触觉和味觉也是如此。这意味着,世界是智慧创造出来的。对于生物体来说,无论是否拥有智能,世界都会变得更加丰富多彩。来自智能的快乐也比来自感官的快乐更持久。非人类生物也有感官,也可以用有限的局部智能来解释感官,但它们无法凭借自由意志在栖息地漫游,也就无法取得惊人的成就。
智力除了是与世界沟通的界面外,还很容易转移,如果生物体肆无忌惮地使用它,就会给生存带来危险。智慧就像脚印、污渍、气味等一样,可以向他人散发存在感。自然智慧在其产生的地方就可以获得和表达。然而,凡是在生物体之外表现出来的智能,都可以称为人工智能。这意味着,纸张、脚印、污渍、气味等已经拥有人工智能,尽管它们无法编辑或总结人工智能。
与众不同的是人工自由意志,它是可用人工智能的一种修饰词。人脑中的自由意志或意图是构成“超修饰词”——意识——的功能修饰词之一。 超级修饰词——意识,其他修饰词还包括注意力、意识、自我或主观体验。例如,在意识检查中,医生可能会告诉康复中的病人移动肢体。这是对自由意志的指导,而不仅仅是对意识、注意力或自我意识的指导。
书籍、壁画、雕塑、脚印、手印、数字等等,都是自然智能的人工容器。尽管它们没有产生智能,但它们的智能载体,当其他生物接触到它们时,就会为它们产生智能,这可以让它们被贴上人工智能的标签。
这就意味着,人工智能不仅可以在数字领域实现,也可以在其他领域实现。数字技术与 LLM 的不同之处在于,LLM 可以被称为人工意识的标记,作用于数字技术中的可用智能。
目前,LLM 的意图仅限于按照提示进行操作。随着 LLMs 对数字内容的修饰能力,尤其是对自由意志的修饰能力不断增强,也许有可能制造出一个能引起轰动的深度伪装技术,利用某种情况达到最大效果。目前,LLMs 的自由意志显示能力还很弱,如果它们能获得更多的自由意志,未来会发生什么仍不确定。
原文标题:GenAI regulation: Are deepfakes indicative of free will in LLMs?
原文作者:David Step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