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科技行业两年裁员40万,LLM博士却拿620万年薪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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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内全球科技行业40万人被裁,2023大厂求职继续爆冷。然而这位UC伯克利博士却祭出求职经,LLM博士年薪620万起步。

国外的科技行业工作者,日子也并不好过。

在2022和2023年,全球的科技公司总共裁掉了超过40万人。

裁员的公司几乎囊括了科技行业中的各个赛道。

剩下的工作岗位,竞争越来越激烈。找一份技术工作,仍然是一场噩梦。

科技行业求职:一团糟

花费数小时修改简历,再奔赴几十场面试,招聘会成为了一场饥饿游戏。

如今在科技行业找工作,真心没那么容易。

在过去的一年里,这个曾经永不沉没的行业,迎来了一次大清算。

根据追踪科技行业裁员情况的网站Layoffs.fyi报道,2022年和2023年,全球科技公司裁员已经超过40万。

在裁员一年后,很多求职者仍然面临着严峻的就业形式。在这个曾经意味着高薪、丰厚福利的有保障的行业里,他们必须奋力厮杀,去争夺变得更少的岗位。

在线就业市场ZipRecruiter的首席经济学家Julia Pollak表示,科技就业市场目前还没有显出任何好转的迹象。

在新冠疫情发生以前,以及疫情期间,信息行业一直都在保持增速。

然而,在过去一年里,整个行业的工作岗位却减少了2.5%。

这也就意味着,更多的人会在同样的岗位上待更长的时间,晋升的机会也被扼杀了。

当然,在传统科技行业之外,政府和医疗保健领域仍然需要技术人员,只不过,这里的薪水不会太高。

Meta谷歌亚马逊,裁员数万

最近几个月,Meta、谷歌和亚马逊等大型科技公司,裁掉了数万人。许多公司也随之冻结了招聘。

谷歌,Meta,X(Twitter)3家公司从去年底到今年裁员就接近4万人

Meta最近重新雇用了数十名去年11月裁掉的员工,然而,与去年秋天裁掉的1.1万人相比,这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而且重新招聘回去的人员,也要接受不同程度的调岗调薪。

今年,Meta又在专注于元宇宙的Reality Labs部门裁掉了1.2万人。

在疫情严重的2020年,Meta曾经大肆招人,以至于招聘的人数远远超过了所能承受的范围,而Meta的员工们正在为此付出代价。

高通再启大裁员,超1200人被裁

而且,裁员大潮依然还在科技行业全行业内持续。

就在10月12日,芯片巨头高通宣布计划裁员1258人。高通在9月时共有约51000名员工,这次裁员的比例约为2.5%。

在这之中,高通的工程团队将裁员750多人,影响范围包括从高管到技术人员等多个级别。

与2022年的支出相比,高通在今年已将成本基础削减了约5%。而裁员,便是行之有效的措施。

每年,高通都会有数十亿美元的营收。考虑到全球智能手机销量的下降,业内预计高通今年的营收可能会缩减约19%。

「男性」求职者,蜂拥到「女性」招聘会

科技市场的长期低迷,正在滋长着一股焦虑。

9月的Grace Hopper大会,原本是为女性和non-binary的科技工作者举办的年度会议及职业招聘会,却有一群看起来是男性的求职者蜂拥而至。

可见计算机科学专业的学生在完成学业、准备找工作时,是有多么焦虑。

Kari Groszewska是范德比尔特大学计算机科学和经济学专业的大四学生,她也参加了这次Hopper会议。

当她提前15分钟到达博览会大厅,却发现与等着和公司交谈的求职队伍已经排了几个小时。

跟前一年相比,今年的形势明显非常严峻。这让Groszewska感到非常沮丧,因为她明年毕业,但现在还没找到工作。

为了求职,Groszewska在学习计算机专业期间,做了一切「正确的事情」,包括自己做项目、争取实习、参加俱乐部。

然而,即将进入的就业市场,却显出了无比残酷的一面。

失业者压力重重

而其他失业和无业者,都已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Nia McSwain学的是酒店专业,但她想转行进入科技行业,成为项目经历。

在过去一个月里,她从早到晚地投递简历,大概每天要申请40个岗位。

全栈工程师Philip John Basile在5月离职了,从8月开始,他一直在找新工作。

过去一个月里,他平均每天都有3场面试,似乎有几次已经接近被录取,却始终没有收到offer。

Basile主要通过LinkedIn和Discord来建立关系网。他从前认识的许多HR都失业了,所以他不得不努力建立新的关系。

Basile还在利用空闲时间,研究现在那些火爆的AI工具,不断调整自己的简历——从10页减到2页,然后又增到24页。

现在工作机会,然而找工作的人更多。所以,Basile希望尽量做到独一无二。

用他的话说,就是「如果要和一千个人竞争,你就必须在这一千个人中脱颖而出。」

裁员给在美国的外国务工者也带来了很大压力,在失去工作后,他们需要尽快找到下一份工作,才能留在美国。不过数据显示,许多人都能在下岗后找到新工作。

而在紧缺的市场中,劳动力的供应是充足的——截至7月31日,今年美国的H-1B签证申请已经提交了约78万份。

这一数字比前一年增长了60%以上,以至于让相关机构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在重复提交申请。

要知道,每年H-1B的发放上限,是85000个。

薪资中位数7.9万刀,但小白免谈

而职场小白想找到工作,也变得更难了。

劳动力市场分析公司Lightcast的高级经济学家Rachel Sederberg发现,招聘入门级员工的职位明显减少,现在各大公司都倾向于招有经验的员工。

这也导致了美国科技行业招聘岗位的薪资中位数从一年前的6.1万美元,跃升至今年秋季的7.9万美元。

Sederberg表示,很多公司在调整战略,重组规模,然后重新招聘。现在,很多公司在招不同背景的人才。

有趣的是,ChatGPT也起到了一些作用:求职者在用类似的聊天机器人写简历和求职信,这样就能在更短时间内申请更多的工作。

然而,这也给招聘人员带来了一些困扰,他们需要更仔细地筛选。

产品经理Kimi Kaneshina失业后,现在每天朝九晚五的时间都花在了求职上,之后还会上传记录自己求职过程的TikTok视频。

她从7月就开始求职,在9月份投递了更多的简历,然而三个月过去了,她还是没能找到新工作。

尽管如此,这种转变也给科技界带来了积极的变化。

人们开始在LinkedIn和 TikTok上公开发布自己被裁员的消息,相互建立联系,包括去联系理想公司的员工。

由于被裁的人实在太多,谈论裁员也变得更容易接受了。

Kaneshina说:有HR告诉我,自己面试的求职者中,有一半都被裁员了。

现在,即使说出这种话,也可以不带任何耻辱感了。

AI研究工作市场,博士年薪620万

虽然就业市场哀鸿遍野,但有技术的大牛依然不愁高薪的工作,甚至还能在各大厂和巨型独角兽之间「挑挑拣拣」。

最近,一名UC伯克利的博士生Nathan Lambert,也分享了现在AI就业市场的乱象,以及自己找工作的经验。

市场上有很多工作,但是找到一个让人快乐的公司和以前一样难。

Nathan Lambert最近刚刚离职Huggingface,并组建了RLHF团队。

他表示,人工智能就业市场不稳定最主要的「催化剂」,就是对生成式AI的投资。

其实,生成式AI和大模型领域的工作机会非常多。许多想要招聘的人都在为,如何招到自己想要的人而倍感压力。

很多大公司想要招在LLM领域的人,但市场却没有足够的技术人才。

研究人员一举一动都在无声地向我们证实,AI公司需要研究人员来完成从概念到实验,再到产品的转变。

正是这些人,才得以让模型训练、产品决策与公司发展策略保持一致。

接下来,就要谈谈研究人员获得的报酬了。

大多数人,即除了站在学术顶端之外的所有人(他们的报酬仍然很高,只是没有那么高),都在可预见的未来获得大部分有保障的巨额报酬的机会,与「即使我的初创公司失败了,我也至少能赚几百万」的想法中做出权衡。

在这个人工智能主导市场中,每个人都希望赚大钱。

这种「追求淘金热」的想法,导致人们意向的工作机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许多公司的人员流动率,以及自然减员率都很高,以至于每个人都感到不安。

这样情况已经不足为奇,大型科技公司裁员潮最为明显,但也不局限在这样的公司。

Nathan Lambert称,自己见过顶尖研究人员加入不同的公司,但在6个月内就离职了。

优秀博士能拿85万刀(约合620万人民币)

我们刚刚谈论的薪酬数字,是指OpenAI支付给顶级研究人员100万美元。

在ChatGPT发布之前,刚毕业的博士生最高能拿到50-60万美元的薪水。

而现在,最优秀的博士生能拿到85万美元(这是今年早些时候的一些数据)。只要在求职中愿意表达对生成式AI较为模糊的兴趣,其他人都能以这个薪资起步。

谷歌的招聘是该领域的一个很好的指标。

众所周知,谷歌DeepMind将所有项目分为三类:Gemini(即将要发布的大模型)、与Gemini相关的应用研究(6-12个月)、基础研究(超过12个月)

谷歌DeepMind的所有员工都负责前两类,其中大部分属于第一类。

在大厂Meta中,也有了另一种划分优先级的方式。

借用Llama团队中某人的话说,Meta GenAI团队中的每个人,都应该把大约70%的时间用在增量模型改进上,30%的时间花在长期基础工作上。

恰恰,这与作者的想法比较一致,但我们很可能会知道Meta正在哪些支柱领域(LLM、文本到图像、音频等)开展工作,而且他们会快速推动这些模型。

从结构上看,以「开放研究和科学」为优先级的公司极为罕见。即使有人以学术型研究科学家的身份加入,现实总是会将人们拉入商业需求中(尤其是在初创公司)。

在所有生成式AI投资中,最让作者感到兴奋的是,Transformer架构将比过去的大多数想法走得更远。

将一群兴趣相投、背景各异的顶尖人才聚集在一起,是确保我们挖掘Transformer最大潜力的绝佳方式。

学术界仍然举足轻重

在GenAI革命中,学术界仍将发挥重要作用。

比如,由UC伯克利、UCSD、CMU和MBZUAI等机构共建立的LMSYS,不仅训练出了红极一时的Vicuna模型,而且还制作了相关的推理和训练库,收集了大量模型比较数据,并设计了一个后来被广泛使用的基准测试等等。

所有这些工作本身都很有影响力,即便其中只有一部分发表了论文。

与此同时,像EluetherAI和LAION这样的研究组织也取得了相当可观的进展。

如果以arXiv论文的数量来衡量,RLHF研究的速度自8月份以来,已经有了明显的提高。

求职经历

在职1年半,作者刚刚结束了在HuggingFace的工作。

他发现,在这里为自己的工作获得知名度,比做好工作更难。

以下是他本人在工作中总结的重要经验:

- 如果你不主动宣传和交流自己的研究,别人也不会这样做。然而人们不喜欢这样的现实。

- 开源发展非常快,因此需要聪明的领导者,以最大限度地发挥集体的力量。

- 开源ML还处于早期阶段。我们正在弄清楚做开源ML意味着什么,OSS将永远改变。

- 开源在多样性方面取得了成功。仅仅因为有人在尝试类似的东西并不意味着你应该停止。

- RLHF还未被充分开发。

对于HuggingFace这样的初创公司的对外媒体策略,他也是又爱又恨。这样的公司知道,如何帮助自己在公众舆论中成长,这一点是很重要。

Nathan Lambert知道这次工作变动即将来临,所以需要了解工作市场。他在博士毕业时写过一篇关于求职的文章,也颇受欢迎。

其中,关于建立人际关系网、主动出击、提高知名度和积极进取的价值观都适用。

这作者着所做的具体工作,主要围绕一个高度专业化和需求旺盛的AI领域,但目标更加明确——找到一个能让自己继续学习RLHF(科学和工程系统)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足够开放,并可以继续进行播客。

他表示,自己不想成为任何创始人、创始工程师、大公司的齿轮等等。

在筛选公司名单时,作者pass掉了苹果、波士顿动力人工智能研究所、以及与许多初创公司等。

作者认为,即使是那些觉得与自己很有共鸣的公司,他也发现这些人都很难清楚地表达「我到底要做什么」。

今年上半年,作者刚刚为建立RLHF pipeline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现在即将要重新开始,这并不令人兴奋。

不管怎么说,事实上,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你现在要做什么」,你仍然无法百分之百地选择自己的方向。

这样一来,选择其实就不多了(根据学术性从高到低排序):

Cohere for AI(现场面试后被拒绝)

入职后,他会加入一个小团队,负责强化学习方向。

公司特意组建了一个小团队,为想发表论文的Cohere工程师提供机会。团队中的每个人都很优秀,作为远程工作来说非常不错。

不过,考虑到在Hugging Face的经历,作者很难加入这样一个对公司的产品和发展不重要的团队。

艾伦人工智能研究所(AI2)(offer)

能拿到Offer,是作者没想到的。

艾伦AI研究所曾是介于谷歌大脑和学术研究小组之间的一个组织,现在则转向了工程学方向,发展大语言模型。

他们在咨询、工程、自主研究等方面表现得有些含糊,但对于发展NLP,则有着坚定的承诺。

后来作者意识到,他们需要有人来帮助理解RLHF。

Scale AI(口头offer)

这家公司正转向RLHF和训练后的研究领域,作为LLM训练公司的专业数据提供商,他们的业务正在大幅增长。

入职后,你可以做一些研究,在从事RLHF研究的人中可以获得最多的数据。有时,也可以帮客户做些集成,并建立实验室。

理论上,这是作者面试过的最令人兴奋的地方。但因为某种原因,他觉得与自己交谈过的人中,并没有谁引起自己的强烈共鸣。

有时候就是这样,并不是所有优秀的人都能在一个团队中共事。

Mosaic,现在的Databricks(offer)

就像每家初创公司一样,Mosaic希望让RLHF简单易用,发挥影响力。

这里团队输出非常稳定,并继续向公众发布一些模型,或者论文。

然而,作者担忧到,由于公司刚被收购,未来在开源上的动力可能不足。

Meta,Llama团队(现场面试后被拒)

在最先进的开源模型公司工作一段时间,大家都有这样的想法。

不过让Lambert为难的是,他不愿意加入大公司、大团队。

但如果关心开源技术,显然去Meta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谷歌DeepMind(已撤回)

谷歌正在到处招聘RLHF的人。这里的资源和基础设施都无与伦比,但谷歌是Lambert接触过的最封闭的公司,你得费很大劲才能了解自己进去要做什么。

几个团队大多有自己的专长领域,正在研究如何改进该领域的工具。

作者接触过的两个团队,分别做的是多模态RLHF和LLM Agent。

但在他看来,这种模糊性会让谷歌的offer远不如像Llama团队那样吸引人。

Contextual AI(口头offer)

在Lambert接触过的许多初创工中,他们做事的方式都很合理、很亲民。

但在作者看来,建立一个有生命的企业,不仅仅是投掷收购的筛子,也需要推迟建立以客户为中心的企业文化。

Contextual为作者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技术人员+科学传播者职位。

如果办公地在旧金山,通勤时间不长,倒是有可能会接受offer。

另外,作者从最初就没考虑过面试OpenAI,因为他们不缺RLHF专家。

轻量级面经

Nathan Lambert表示,自己经历的面试都非常轻松,更多的是研究聊天,一些编码测试。

如果想找一份LLM方面的工作,大部分问题都会与各种内部组件的功能相关。比如:

- 注意力在实现层面是如何工作的。(可以参考nanoGPT等资料)

- 多GPU训练的基础知识,估算VRAM使用量,通过超参数来减小模型的占用空间(例如量化)。

- 正则化工具,如批量归一化、权重衰减等。

除了技术之外,还需要根据公司的具体情况,阐述自己在加入之后能贡献些什么。

此外,很多公司都会查看简历上列出的GitHub仓库和HuggingFace工具,这可能比复杂的研究项目更容易谈论。

责任编辑:张燕妮 来源: 新智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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