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世纪60年代期间,研究人员在康耐尔大学进行了一系列有关在音乐背景下进行工作的效果测试。他们对一组微机科学专业的学生进行了调查,把学生 分成了两 组,一组喜欢边听音乐边工作,另一组不喜欢这样做。然后把他们每组中的一半人带进一个安静的教室,把另外一半人带进一个配备了耳机和音乐选择功能的教室, 给两个教室中参与调查的人一个同样的Fortran编程问题,让他们根据说明加以解答。结果是,两个教室中参与调查的人以同样的速度和同样的编程准确度在 解答问题,这一点没有人会感到惊讶。正如任何边听流行音乐边做算术家庭作业的小孩那样,算术需要的、与逻辑有关的那部分大脑没有受音乐的干扰——而有另外 一部分大脑在听音乐。
但是康耐尔实验包含了一张隐蔽的百搭牌。题目说明要求通过一系列的操纵输入数据流中的号码来形成输出数据流。例如,参 与调查的人必须移动每个号码左边的两位数字然后除以一百等等。虽然题目说明并没有直说,但是所有运算的最终效果是每个输出号码必须等于它的输入号码。有些 人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有些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些意识到了这一点的人,绝大多数来自那个安静的教室。
专业员工每天做的事情中,许多是由 左脑的顺序处理中心完成的。音乐不会特别干扰工作,因为是大脑的整个右边在消化音乐。但不是所有的工作都由左脑完成。可能有让你说“啊!”的突破会引导你 到达一个可以节约数月或数年工作的创造性思路。创造性的飞跃包括在右脑的功能中,如果右脑忙于听背景音乐台的10001弦乐,那么就有失去创造性飞跃的可 能性。
环境造成的创造性方面的惩罚是潜在的。因为创造性是一种损失时我们经常注意不到的东西。创造性减少的影响是一个很长的日积月累的过程。公司越没有生产力,人们就越会没有激情的火花,只会机械地工作,最优秀的人便会离开。
——《人件》
以我个人的经验,只有在做一些相对重复性的工作,或没有压力的工作时,我才喜欢播放一些背景轻音乐。我并不认为这能让我提高工作效率,只是会让我更开心些。而深度思考时需要安静,需要排除脑子里任何的杂音,固化那稍纵即逝、易碎的灵感。
对于很多人来说,相对于播放轻音乐,安静可能是对他们的编程来说是最好的选择。而不幸的是,程序员通常不是在这两者之间做选择,他们要选择的是要音 乐还是办 公室里使人无法集中注意力的噪音(周围人的交谈,人们移动的声音,等等)。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能阻挡这些背景噪音的音乐都是恩赐。带着耳麦,这就是向访客 传递了信号,我很忙,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搅我。
《人件》是 本很有名的书,也是本让人非常收益的书。一位读者碰巧在一次会议上碰到了这本书的作者之一,于是向他表达式如何的喜欢书中的一个故事(指荷兰东印度公司的 故事,它曾经是世界上最大的公司,如今仍存在,但只有50个做文书工作的员工),并问他是从哪里找到这个故事的。“我们讲了这个故事吗?”他反问。当然, 绝对有,这位读者说。“哦”,他回答到。“我们通常只在演讲中杜撰一些故事,书中一般不用。”
你也许会感到吃惊,这么一本有名的书中竟然采用杜撰的故事吗?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打开这本书,翻到书末“注释”部分,其中第十二章是这样写的:
[1] 康耐尔实验从未公开发表,因为证据看来像传闻,除了我们提供的证据之外。
也就是说,上面的关于音乐对集中精力的影响的康耐尔实验是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