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计算诞生的很神奇,云计算的创始者克里斯托夫·比希利亚的母亲布伦达说:是的,在嫁给他爸爸的那天晚上,我有一个梦,梦见一朵云,从天边飘来,然后落在我的怀里。后来,我就生下来了比希利亚。
不是我在胡说八道,这是Google关于“云计算”的文案。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图书馆,或者星巴克这些地方,看商业周刊2008年2月刊的封面故事。
云计算诞生显然比商朝的太母太后洗澡的时候,吃了一个黑鸟蛋;周朝的太母太后郊游的时候,踩了一个巨人的脚印;一直来到汉朝的太母太后,也就是刘邦他妈梦见一条大蛇趴在自己身上,要浪漫得诗意得多,也可以说后现代得小资得海多去了。——“布伦达说,她的儿子似乎从小就注定要走一条不平凡的路”。
27年后,比希利亚的命运终于与生命中的那朵云重遇交织。他开始回到“未来”——尚未来到的前世本身——云。留着一头卷曲长发的比希利亚,是Google的高级软件工程师,基于云领域的Google计划的领军人物。他在“20%时间”里的灵光乍现,为谢尔盖•布林和拉里•佩奇10年前提出的“构建起跨越全世界的信息,供人们随时随地访问。”的远大构想,开辟了新途。
事实上,除了灵感的追逐,没有太多智慧可言。有意思的是,云计算并不意味着可以腾云驾雾。云计算诞生后,施密特3月18日来到中国亲手揭晓云计划的时候,依然一脸兴奋,丝毫看不出在香港机场滞留了9个小时的疲惫。Google的野心在于:随着“云”概念影响的扩大,其在产业中的足迹必然会远远超出搜索、媒体和广告领域。在某种意义上,Google将可能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超级计算机”。
云计划的背后,我们轻易就窥见了Google对技术商业化的迷恋,乃至迷信的境地。当年Sun提出的“网络就是计算机”口号激动人心,如今的Google生生地把一句“Google就是互联网”的标语暂时活埋在心底。施密特说:云计算取代了网格计算。但我们都知道:云计算(Cloud Computing),不过是分布式处理(Distributed Computing)、并行处理(Parallel Computing)和网格计算(Grid Computing)的发展,或者说,是这些计算机科学概念的商业实现。
Google好像一把精致的手术刀,它用最简单最不可思议的方式,在巨人们打盹的时刻,阉割了硬件时代的IBM和软件时代的Microsoft这些侏罗纪恐龙们,健在的只有Intel。然而,随着摩尔定律的没落与嘀哒模式的崛起,Intel必须习惯在多云的天空下,欣赏Google以筋斗云的方式来嬉戏的身影。你说,不是还有Apple吗?算了吧,Apple那些,不过是越来越廉价的精致小品罢了。
是的,以硬件与软件架构互联网的方式尽管远未到鼎盛的时候,但喜新厌旧情绪浸淫下的我们早已不耐烦。于是,诞生了以互联网架构互联网的可能。硬件的出发点总是如何接入互联网,一个单向的线性架构。而互联网的出发点则是如何抓住更多的终端硬件,是雅申式(向八爪鱼的前苏联门神致敬)的霰性架构,一旦无线普及,则变成霰弹性架构。而对于中间件潮流下的软件,云计算,是其最大的福音。
云计算诞生后将革掉TCP/IP协议的命。迷失,沉醉在“概念性颠覆”里许多年的业界,要迎来一次技术性的真正颠覆了。
Google、IBM、Microsoft、Amazon和Yahoo都已涉水其间。或许明日世界,只有五台计算机,一台是Google的,一台是IBM的,一台是Yahoo的,一台是Amazon的,一台是Microsoft的。施密特说最担心的,不是微软收购的习惯,而是微软不开放的传统。现实之下,Microsoft尽管期盼与Yahoo的合纵,但实在更应防备IBM与Google的连横。IGoogle的出现,一个依然雄心万丈的老巨人,握手一个显然野心十足的小巨人,你有多少把握,能够准确说出,今后他们主宰下的连胜场数?
可以预见的是,云计算很可能将人机界面,带进一个机器与机器的界面……尽管我深信,夜半无人私语时,机器的对话最终成就了史前璀璨文明的同时,也达至光辉的颠峰。最后,带着史前人类跌入黑洞的深渊。但我依然愿意前望并前往。有时候,科技的进化史就是一部吸食鸦片的历史,明知走向毁灭,但却欲罢不能。因为,科技的迷思,实在太过诱惑。
最后,云计算,也叫云雾计算。我以为,莫如叫云算。我相信这一名词最终的流行,并具有最持久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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